Posted by YoL on 2010/05/09
杭州外国语学校是我的母校,在那里碰到的人、做过的事对于我之为今日之我有重要而特殊的意义。无论她将来如何易名、如何变迁,“杭外人”都是我的身份与骄傲。 在那里我从十二岁成长到十八岁。 在那里我第一次赢得运动场上的冠军。 在那里我第一次拿不及格的分数。 在那里我印刷了第一份自己编的杂志,创办了第一份自己做的报纸。 在那里我初恋。 在那里我遇到一辈子的朋友。 在那里我遇到志同道合的伙伴,你们如今天各一方。 I am proud to be an alumni of Hangzhou Foreign Language School.
Posted by YoL on 2010/05/05
前天深夜去见了小临。他来香港出差,刚刚从一家有名的咨询公司辞职,即将离开上海去新加坡做一个trainee的工作。五个月不见,他明显发福了,黑夜里隔着一条马路,我都不敢认。走到近了,脸上再没有了以前的锋芒。 他一直是同龄人中我最欣赏的之一,理想主义而又刻苦实干,充满社会责任感,平易近人。我们毕业于同一所中学,他大我一届,或许曾经彼此在窗口眺望到对方过,但从不相识。 翻看邮件记录,第一次与他严肃认真的联系是07年的平安夜。在这之前,他已经是北外国商的风云人物了。他将AIESEC引入北外,参加各种商业比赛拿奖,自己去非洲实习,而后创业,这对许多大一大二的人来说,简直很难想象。于是我的第一封邮件写的谨慎而谦卑,里面有一句话这样写道: 你最让我欣赏的,应当也是你的行动力。一路看着你的奋斗与抉择,你的骄傲与梦想。很感动。而我好奇的是。你是如何克服走向理想的那种彷徨和无助的(if any)。如今我还在校园的庇护下,这种感觉并不强烈,但是我知道几年之内我必将遇到。 我几百字的邮件,24小时之内就收到了他几千字洋洋洒洒的回复,各种分享侃侃道来,一时觉得这个被光环罩住的人变得亲切无比。后来他又耐心细致的帮我改人生的第一份粗糙无比的简历,回想起来都不甚感激。 随后我就去了美国,那半年里面在MSN上聊的很多,大抵是关于各自的奋斗、对社会的关注、个人管理经验、对NGO领域的看法,等等。初夏开始我着手创办杭外校友会,他从最开始就是最有力而富建设性的支持者,并且我们的思路和做事方法也一直很契合。 第一次见面,已经是08年的秋天了,在香港。当时他已经定下了工作,拒掉了宝洁和陶氏,去了现在正要辞职的这家,而选择的理由是,只有这家愿意给他多一年时间去折腾——他是我朋友中少数在大陆大学毕业,却take gap year的。第一印象和想象的完全不同,他说话温和,没有想象中咄咄逼人的样子。在那之后的一年里,他先是尝试创业,而后在一家教育类NGO工作,时常听他跟我说一些进展或者挫折,而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,他亦是一如既往的支持与鼓励。那一年他信了主,于是我们在志同道合之外,又是主内的弟兄姊妹了。之后又见过两次,一次在夏天杭州的咖啡馆,一次在冬日香港的果汁店。 听到他说辞职,我并不意外。他一直都是一个折腾的理想主义者,如若真能被一份工作栓住不动,那必定是这份工作本身了得。他总归是有些其他更多想做而未做的事情的。我也同样。不然哪来那么多的共同语言。何况到如今,我已然切身的体会到了当年给他的邮件里所提到的“走向理想的那种彷徨和无助”,亦逐渐找到自己的克服办法。 这一次是在西环吃甜品。言谈间,我问他,你现在最大的野心是什么?他回答说,在北京开一家cafe。 多么的好,Nov想去北京开饭馆,我想去北京开书店,我几乎可以想象将来呼朋唤友在我的书店买些书,带去小临的cafe开沙龙,聊完了国事天下事之后再去Nov的馆子吃一餐,最后拎上几罐啤酒去长安街上走一走。多么美好的生活,多少梦想在空中飘荡。
Posted by YoL on 2010/05/01
全国35天连发四起校园血案,新闻看得人忧心忡忡。 这个社会怎能如此充满仇恨、愤怒、泪水与悲痛。 病入膏肓。 之前你再怎么说社会问题也不过是隔靴搔痒,如今刀子砍到了孩子们的头上,谁还能再充满信心的说,这个社会很健康,明天很美好。 在世博会开幕的日子里,我选择重听周云蓬《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》 不要做克拉玛依的孩子, 火烧痛皮肤让亲娘心焦; 不要做沙兰镇的孩子, 水底下漆黑他睡不着;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, 吸毒的妈妈七天七夜不回家;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, 艾滋病在血液里哈哈的笑; 不要做山西人的孩子, 爸爸变成了一筐煤,你别再想见到他;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, 饿极了他们会把你吃掉, 还不如旷野中的老山羊, 为保护小羊而目露凶光; 不要做中国人的孩子, 爸爸妈妈都是些怯懦的人, 为证明他们的铁石心肠, 死到临头让领导先走。